传来摩擦的触感,匍匐在我大腿上的两名女性实验体如同从冬眠中苏醒般动了动身体。距离为她们注射针剂过去了多长时间呢?不清楚。感觉很短。又似乎很长,有点模糊了,但我并没有去看视网膜屏幕上的计时器,也没有粗暴地将两人强制唤醒。触感从摩擦变成了压力,她们的头贴着我的大腿转向一旁,眼睑抖动着,缓缓地睁开了。 “晚上好,两位。”我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机械的味道,不过,在看到她们的身体数据开始稳定下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