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没有选择的余地下,必须冒险和我进行秘密通讯? 在无从了解她们此时处境的情况下,我无法进行准确判断。因为身体已经好转,我开始思考泄密的可能性会带来的变化,以及针对这些变化制作具备可行性的计划。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多此一举,但是,即便人格意识已经发生变化——这从保存在脑硬体中的信息和如今心理状态的分析加以对比,就能轻易判断出来——但是,也许就如桃乐丝的人格理论所说,最初的构架没有改变,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