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笔直流淌到我身上,站在窗边的人似乎只能看到一个轮廓。过了一阵子,眼睛适应光线之后,我才看清那个人——男人,五十岁上下,身穿笔挺的西装,外面套着白大褂,一如电视上经常看到的研究人员或大夫的形象。 他是这个房间的主人。 我想起来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以及来到这里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那是夏天的某一日。真江死亡,而我和系色等人活了下来,在真江造成的混乱中——我一直认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