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夜朝八景重复了一句,和以往一样,对于预言的解释,她总是要得到“先知”的肯定才能放下心来。 “所以说啦,我听到的内容就是那样而已。”八景一边说,一边端着杯子,定定看着冒着白烟的褐色液体,猛然一口气全都喝下去,光是看到就让人觉得舌头发烫。 “一定会没事的,阿川。”咲夜用力点点头,用强调的语气对我说。 尽管我觉得自己不需要安慰,但还是承她这个情。另外一提,我们俩人经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