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复一日的状况,普通得让我觉得要么经过筛选,要么全是虚构。 它们在腐蚀我的意志,想要让我承认自己生存在一个普通而正常的世界里。所有的冒险和战斗,那些我曾得到和失去的,都只是自己的妄想。 如果他们永远把我拘禁在这里,许多年后,我或许会承认自己是个精神病,但是现在不可能。 旁人的交谈倒是给了我许多情报。例如大门开启的规律,值班的人数,病院员工的分布,武器的配备,对突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