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很难受,鼻腔里仿佛塞着异物,连声音都难以发出。四肢一点气力都没有,尤其是双腿,显得比其它地方更虚弱。我无法移动身体,只能勉强偏转脑袋查看四周的情况。 左侧有一台电子仪器,一道曲线不断跳动着向前方移动,不时发出“滴滴”的声音。导线从仪器处延伸过来,连上自己的身体。右手臂处插着导管,导管另一边连着不断滴液的药瓶。 我终于开始意识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 自己受了很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