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事情,但是,我并不觉得自己害怕的单纯是死亡的恐惧。 我无法阻止这种情绪的产生,坐在真江身边,用毯子将自己包裹起来,可笑得像只鹌鹑,就这么孤独地瑟瑟发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一秒中,又或是一分钟,一个柔软温暖的身体从侧方将我抱住。 真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她的体温无视阻隔着我和她的毯子,灼热地传递过来。 “不要怕,不要怕……”她这么轻声地,反复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