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心不在焉一样。 她一直以另一种不可思议的形态寄生在我的身体中,从来没有和我分开过。我能从血液的奔流,知觉情报和情感在神经中的反馈,体内细胞的分裂,伤口的治愈,以及偶然爆发的力量等等状态的变化中感受到她的存在,有时更会在失神的一刻听到如梦一般的呓语,分不清是她的说话还是错觉。尽管如此,再一次看到她以这种更真实的,将自我的独特具现而并非单纯借用他人躯壳的形态站在我的面前,仍旧让我感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