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肌肤十分难受,就算房屋里的空气逐渐被烤热,从潮湿的衣物处渗透的寒气仍旧令人升起一阵鸡皮疙瘩。恩格斯一连打了三个喷嚏,七手八脚将身体擦干了,套上房子主人的黑袍走出去。 烛光摇晃着帘子上的影子,尽管已然深入敌人的根据地,但是在这个温暖的屋子里,众人终于能够稍微将紧绷的心情放松下来。虽然仍旧对黑袍人心存戒心,但对方似乎已经认命,就算被问起一些敏感的问题也不像在掩饰。这或许也因为他并不是玛尔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