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苦笑。 “恩格斯先生,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前往祭坛?”我赶紧岔开话题问到。 恩格斯一听,五官顿时都皱起来了,就像是吃了黄连一样,令人一看就觉得嘴巴发苦。他向荣格看了一眼,看上去,荣格并非没有催促过他,只是他有自己的难处。 “我想,您的确要解释一下。”荣格的脸上没有生气的样子,但是这种刻板却给人强烈的压迫感,他转过头来向我解释:“恩格斯先生刚才带我在公寓里转了一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