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抓了一下衣襟。 我盯了她半晌,从她苍白却从容的表情中,看不出任何端倪,只能朝直升机招了招手。 直升机又下落了一段距离,扔下一条皮带。我抬手射出勾绳攀住直升机的舱门,试了试牢固程度,然后将机括从臂甲上解开,绑在皮带上,再将皮带牢牢困住女人的身体。 “你真幸运,这架直升机只能搭三个人。”我说。 “今天一直是我的幸运日。”女人微笑了一下。 “最后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