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上了锁,门没打开,只是哐哐作响。过了一阵,它似乎放弃了,探身将脸贴到玻璃前。那张和富江一模一样的脸,同样的疤痕,同样充满了野性的魅力,同样的了然而神秘的笑容,却令人毛骨悚然。她的目光在室内游弋半晌,最终落在手术台上,充满了穿透力,我和玛索都知道,它肯定发现我们了。 “阿川,这可不好玩。你背着我找女人,对不对?我要生气了。”它轻声说。 我们没有作声。 “阿川,让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