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一样端正地坐在那里,双手在胸前交叉,闭着眼睛,呼吸也变得微弱绵长,似乎就这样睡着了。 从我和富江接触的部位传来温暖和柔软,持续瓦解着我身体的每一丝气力,我开始变得迷糊起来,后来干脆就倒在她的大腿上,躲避寒风的吹袭。 似乎过了很久,似乎只是一分钟,我从打盹中强自让自己振作起来,这才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从侧躺变成了仰躺。富江的右手轻轻撩拨我的头,左手靠在窗边,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