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摸着它如涂了黑油般的羽毛。 回过头时,富江醒过来了。她将手臂搁在眼皮上,宛如不习惯突如其拉的ri光般微微呻吟了一声。 “几点了?”她问。 早晨十点半,正是ri上三杆的时候。我看了时钟后说。 “你竟然比我醒得还早,昨晚做的次数不够吗?”富江咕哝着。 “太够了,你吓着我了,富江,哪有人第一次就做那么多的?”我连忙说。 “情不自禁嘛,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