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来。 “左江的家在什么地方?” “家?”左江愕然,有些苦恼的样子。 “怎么了?” “我是孤儿,六岁前住在北方城市的孤儿院里。” “啊,抱歉。”我连忙说。 “用不着道歉呀。”左江笑起来,“并不是什么伤心事,不过被人问起家在哪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这样啊。” “怎么说呢,因为一开始就没有父母的记忆,所以也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