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门口的重物的富江身边搭手。 “很好。”她耸耸肩,站起身甩动手臂,“感觉不到痛楚,似乎比之前的状态更好。不过惨痛的经历实在让人记忆犹新。” “被烧焦?” “不,蜕了一层皮,而且头发掉光。”富江认真地看着我说:“像个化疗的癌症病人,连衣服都没了。” “没那么糟糕。你比病人健康美丽多了,而且……内衣不错。” “多谢你的恭维。” “我只是说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