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看戏,这点让我感到十分不愉快。 “你在耍我吗?” 我退至恶犬的尸体旁,拔出消防斧。 他咯咯地笑起来,宛如喉咙里塞满了干涩的泥土,似乎在努力压抑体内的某种疯狂。 “当然不是,你通过了考验。恭喜你,你是这里第一个过关的人。” 虽然这么说,我仍旧无法释怀。我觉得这家伙不正常,比起那只能隐身的怪异恶犬,更让人感到紧张。他的身上有一股不寻常的血腥味,仿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