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同志,我们都是有觉悟的,你得讲理,带枪的事是有些不妥,咱就不说了。现在我问你,给咱们俩拉纤保媒的人是谁?你知道啊?” “你们村的王彩菊,也是你的婶娘。” “对,想起来了,袁政-委是这么说的,记得怪清楚的啊。” 先是翠平的一些微表情,之后是余则成一种无奈的担忧,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在自己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不稳定因素,突然间他觉得自己的信心受到了打击,安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