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夜风习习,吹动的窗棂纸呼啦啦的响,窗下干枯的树枝似不堪重负,发出吱吱的声音,在窗棂上投下似鬼爪的影子。 子时的更鼓敲响了半晌,几年来养成的生物钟让陈果儿习惯性的上下眼皮直打架,但脑子里却清醒的很。 左右赵玉婵和六郎这会也还没回来,干脆就趁着这会问问许淑婉想要什么。 “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只要不太过分,我都能答应你。”陈果儿指了指旁边,让许淑婉坐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