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在?”镇北王诧异道。 陈果儿也回过神来,举了举手中的药碗,微笑道:“我是来让您喝药的,现在药还没喝,我怎么能走?” 说罢,将药碗送到了镇北王跟前,又拿过被子将他的后背掖上,让他半坐在床边。 “倒是我糊涂了。”镇北王接过药碗,却迟迟没喝。 药的味道很苦涩,却比不上他心里的苦,想起赵家被满门抄斩,那些都是他的亲人。 镇北王的心就好像被硬生生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