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三次,行刑官都没砍准,六郎的脑袋依旧牢牢的待在他的脖子上。 他被带回到了帐篷里。 这会的六郎,再没有之前的不服不忿,脸色惨白,几乎走不了路,是被人架着进去的。 没有人不怕死,之前他嘴上说的硬气,也不过是给自己打气罢了。 如果刚才真的一刀下去,倒也就算了,关键是精神的折磨差点让六郎崩溃了。 此刻,他软趴趴的,像一摊烂泥一样趴在地上,再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