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丫头来。尤其离别前的殷殷嘱托,似是万般不舍的样子,好像一把钢刀扎在她心上。 他们这是在公然羞辱她。 “瞧瞧,这可真是稀客。”赵玉婵上来就是一顿奚落,“我道是谁,这不是陈果儿吗,昨日百般推阻,怎地今日却又现身于此?我还道是多么有骨气。” 赵玉婵对陈果儿的怨气之大,只要见了面就少不了一顿讽刺。 对此陈果儿已经见怪不怪,甚至免疫了,因此也只是笑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