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老陈家虽说不是啥大户人家,可也是清白人家,能要你这下贱的烂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个啥德行……”陈志节坐在长条凳上,歪着肩膀,翘着二郎腿冷哼。 他言语尖刻,心里还在记恨着前天在怡红院被骂的事。 怡红院是喜鹊的主场,当时他落了下风。可现在是陈家,又只有喜鹊一个人,陈志节自然不怕,神色间满是鄙视。 陈志节越说越难听,二郎实在听不下去,抬起头分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