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义未必就不知道六郎罪有应得,只是血浓于水,他心里气六郎,却也不耽误他担心。 陈果儿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不让七郎继续说,凡事掺杂了亲情就是有理也说不清。 一家人吃过了饭,陈志义说出去透透气,就出了西厢房。 大家伙都知道他心里惦记着六郎,想出去找找,谁也没说什么。 李氏坐在灯下纳鞋底子,陈莲儿已经能帮忙做鞋面了,也拿着一块布比划着。 七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