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的眉头甚至在一瞬之间流露出半丝的厌恶,却又很快归为麻木。 他别了别脸想离这个拿下巴垫在自己肩膀上的男人远一点,禁锢在他腰上的双手却犹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男人的鼻稍已经蹭进了他淡金色的发梢间,一下一下地闻着他的味道。 金掰了掰他的手,但很快就放弃了,男人的力气有多大,他比谁都清楚,单是看他能悄无声息地潜入他的房间甚至走近他身后半米之内他都毫无察觉,就能知道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