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秒数跳动到零点,金关掉了眼前的视窗,动作犹如机械般精准无误,分秒不差。 诺大的房间在犹如白昼般炽热的光线下显得愈加冰冷,安静得落针可闻,连他起身离坐时华丽的衣料与椅上靠背细微的摩擦声,都被无限放大。 金把眼镜推低,抬手捏了捏略有些酸胀的鼻根,想要离开的身姿却在察觉到突然的异样之后一滞,在他停步抬头的瞬间,整个房间灯光忽灭,瞬间陷入极为暧昧混沌的黑暗之中,金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