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敌人的城市所主持的审判,克兰德想不到自己有什么能够为自己申辩的机会,于此类似的下作勾当他虽然未曾亲眼见过,在城邦贵族谈资之中却听过太多。 简单而言,权利即法律。 “克兰德你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希罗察觉克兰德语气之中难以掩饰的挫败感,突然意识到安德拉芮和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城邦之间有着怎样巨大的差距。让他自己都觉得奇怪的是,仅仅在这里生活了不到一年他却已经开始将安德拉芮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