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景的直觉来看，不会是这么简单。

蝰蛇组树敌不少，但那些人没必要为了得罪聂家再去亲自暗杀蝰蛇。

除非......蝰蛇身上有他们所不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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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聂斯景这时候已经在帝国大厦了，姜瑟便坐在之前聂斯景的位置上。

她点开了霍思朝给她发的视频。

与之前她在舞蹈室里看的差不多，只是动作更加灵活和翩跹。

并且她还换上了一身飘逸的红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