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不耐,声音比较生硬,“喝不喝。” 燕玦听着百里卿梧有些咬牙切齿的语气,才是重新看上百里卿梧。 百里卿梧展颜一笑,重新拿起瓷勺,喂到燕玦的嘴边,“整个北疆的百姓都等着你,温病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虽然无忧每次染了风寒喝药都是想着法的赖掉,但你又不是无忧,我就不哄着你了。” 闻言,燕玦眉梢的寒意渐渐淡去,看着嘴边瓷勺中的乌黑的药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