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井迟看着房中浓重的依兰花的味道,轻笑,好似并没有看到羌雪有些松垮的衣衫,很是自然的走了进去。 “你来做什么、”羌雪从来就不喜房中的这个男人。 油嘴滑舌,心思捉摸不透,看似无害,实则狠辣无比。 慕容井迟眼神中满是笑意,目光却落在羌雪身侧小桌上的铜盆中的血水。 意味深长的说道:“有道是富贵险中求,羌姑娘可真是在险中险求的富贵啊。”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