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是要举着酒坛子的慕容井迟听到合离书三个字,手中的酒坛子缓缓放下。 搭在燕玦肩膀上的手也收了回来,他有些凝重的看着脸色并没有多大变化的燕玦。 打趣道:“合离书?” 燕玦轻笑,便是一仰而尽手中的酒坛子,任那些撒漏出来的酒水从嘴角流至脖颈在到锁骨,最后淹没在那结实的胸膛上。 蓦然井迟见着燕玦如此敞快的饮酒,深深的看着燕玦的侧脸,“三年前你都没有写合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