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 她不自然地偏头想躲,却躲不过他的速度。 他很快就收回手,继续低头摆弄地上的工具。 “你不能一个人下去。”苏黎歌不顾喉咙的刺疼,沙哑开口,“潮汐的涨退时间,每天都不同,我们没有观察过这里的涨退规律,你不会分辨涨潮,咳……万一潮涨时你来不及回来,会很危险,我……” 听她边说边咳,他打断她:“别说了,黎歌,我也没你想像得那么无能。” 她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