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几个月的朝夕相处,早已将这石蛋儿疼到了心里去,那就是她的骨血她的命脉,谁敢说一个不是,便是要了她的命。 忍冬气极,抬起泪眼,恨恨地望着眼前这个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抬起手来,一巴掌啪地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把个木羊打懵了:“你疯了么,竟然打我?” 忍冬泪眼怒瞪着他:“打得就是你!” 木羊脸上火辣辣的疼,不敢置信地用手颤抖着指了忍冬:“你,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