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酒杯,一个磨得发亮的黄铜酒壶。 与此同时,花厅之中还输送着暖气。 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从天寒地冻的甲板,进入温暖如春的花厅中,让人有一种夺天地造化的感叹。 杨飞进舱门的时候,一个四十来岁的老者,正坐在轮椅上倒酒。 哪怕这么温暖的房间中,他的腰部以下,也盖了一床厚厚的纯毛毛毯。 老者的手,稳定犹如磐石,面目儒雅斯文,高大的职业军人往他身后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