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线条,都是轻轻向外一荡,形成一个弧线,然后又恢复直线坠落,落在地下。 一滴水滴正常,第二滴巧合,可是第三滴,第四滴…… 每一滴都是这样的,这可不就是巧合那么简单了。 “有人!” 杨飞的嘴唇,紧紧抿了起来,目光死死盯着那一枝雾凇的背后。 那一枝雾凇的背后,是一丛极大的灌木丛。 雾凇侧面有一根合抱粗的冬瓜树,叶子已经落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