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朗惨叫起来。 “不不,杨飞先生,我是你的俘虏,只有你才有资格审问我。” “我向你保证,我对华夏人一直心存敬意。” “上次绑架华人的那件事,纯粹就是一个误会,救命啊……” 阿德朗的英语,说得通畅流利。 然而,他还没有把话说完,狂刀就接连两拳轰在他的胸腹间。 “鬼叫什么,要叫待会儿再叫。” 阿德朗闷哼一声,身子弯成了虾米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