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一个儿子。 他顾念着和自己二十余年的兄弟情谊,却绝不可能放任苏尚对现在尚且年幼的宣文帝有一丝威胁。 他明知道以苏尚的性情,绝不可能拿着那一纸盖了王印的密函回京弑主。 那把宝剑,是留给苏尚的——无论是自刎也好,护主身死也罢,新帝登基当日,苏尚都绝对逃不出一个死字。 * 北风呼啸着刮在脸上,就像是刀割一样的疼痛,苏尚一路快马加鞭回到了京都,直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