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你们二人只管将他当作我就是。” 说罢,苏尚上前一步,拉开了触手冰凉的帘子走出了大帐。 “将军——”李值和武佯齐齐色变,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此一回朝,不论原因为何,恐怕都再无归期。 苏尚的背影已经消失在帅帐外面,长长的帘子垂在地上挡住了最后一丝身影,跪在地上的李值和武佯垂头无言,直到听到了外面马蹄嘶鸣的声音,才又沉默着站了起来。 外面厚重的白雪晃眼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