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淋下,左思满脸的焦急,先是微僵,随后不由自嘲,“我自是比不上顾总您了。” “不过你提醒得也对,我最近失态得是挺多了,就是某人没领我的情而已。” “你可以出去了。”顾遇冷冷地又丢出这么几个字。 左思像是觉得可笑,嗤笑了声,“怪我多事了,既然顾总胸有成竹,那我就放心了。” 话落,她转身就走。 直至走出办公室,门一关上,她立在原地,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