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的确是怜儿对不起你。你心里有怨气,所以今天的事情,为父不怪你。” 叶纪谭叹气,搬了张凳子,坐在叶寒萱的床边: “这三天,为父很关心你的安危,至于怜儿那边,为父都未曾去看过一眼。好在你已经醒来了,为父会罚怜儿,定不叫你白受委屈。” “那我倒是要听听,父亲怎么不叫我白受这委屈。” 一脸苍白之色,双手环胸坐在床上的叶寒萱就那么看着叶纪谭,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