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傻的。” 鼹鼠看着空鹤那种颓废的感觉,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捆晒干植物的根茎出来,“喏,这个是大爷最珍贵的东西,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空鹤疑惑的从上面撅下一根塞进嘴里面,刚嚼了两三口,一种难以严明的生涩感瞬间在他的嘴里爆开了,“呕,你舌头被烙铁烫了嘛,这东西能吃?” 可是鼹鼠却将那一捆植物根茎放到空鹤手上,“这个是甘草的根茎,你吃呀吃的就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