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的审讯室当中,空鹤被吊着手臂,半跪在冰冷的石板上,脸上都是布满刚刚凝固的血疤,稍稍喘了一口气,“哇哦,真是动真格的了,咳咳咳……” 另一个房间,相当的高大上,全部都是红色的布置,相当的艳气。而那个将空鹤抓住的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超级大的沙发上面,手里面正举着一个只有他能看懂的日记本,张嘴就是很牛气的声音,“那个人怎么说?奸细,奴隶,还是在哪个石头里面蹦出来的?” 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