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格的身体早已经不堪重负,不论是之前从圣地摔下去还是跟空鹤前前后后打了那么多次,他胸腔里面早就积蓄了不少淤血,就看见这回他嘴里流出来的不再是拿着有喷劲儿的吐血方式,就好像水龙头漏水一样,滴答滴答的往外流,而他也凄惨的笑了一声,“又要承你的情了,空鹤兄弟。” 两个人的对话还没有结束,已经确认好里面在没有其他奴隶的吉尔伽美什随便放了那么几把火,火势就停不下来的往外冒。 空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