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觉得此事不妥,但夏商自顾自上床睡去,说什么也不再理会。 万般无奈,吴先生只得离去,在桌上留下足够纸笔,暗骂此子连半点儿阶下囚的觉悟都没有。 夏商确实有些乏,吴先生走后便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三更过后,草屋内灯火只有一丝灯芯,浅浅趴在桌上睡得很不舒坦,秀眉轻轻皱着,小嘴嘟嘟囔囔好像在说梦话。 夏商笑了,起身将这妮子小心翼翼地抱起,轻轻放在床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