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辰扬扯了扯嘴角,衣袖下的手紧紧地握着,虽然他也不想嫁,可是现在,这个男人鄙视的眼神,给与了他极大的羞辱,如今他什么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是尊严,然而,他似乎连尊严都无法保留!“君上……”他昂着头,不亢不卑,沉声道:“草民和谨王的婚事是陛下亲自下的旨,舒辰扬不敢抗旨,更不会抗旨!请恕草民无法让君上如愿!” “舒辰扬!”凤后啪的一声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他,“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