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将哄骗进行到底,不 要然他在路上闹起来也是个不小的麻烦。 “哈?”裴钰的心一沉,眼睛上蒙上了更厚重的水色,他瞠目结舌,同时又小心翼翼的静待下文。 “我们现在就是在去看他的路上,他在另外一座城市的医院里。” 裴钰往窗外看了一眼,这家汽车旅店是给一些爱好汽车旅行的人特设的站点,而往远处一看,市郊 的风景堪称萧瑟,这哪里像是去医院的路线? “他伤得很重,所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