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苍老到让他言笑不起来。 他语气刻板的说道:“他们正在一张床上做运动。” 那头发出了沉沉的笑声,仿佛是在笑这个“运动”本身的荒唐性,却又带了那么点慈爱的感觉,仿佛是对柳笙这个生硬的描述表示打趣。 等那头收住了笑声,才将话题转入了正轨;而柳笙有问必答,整个过程都是板着脸的。 十分钟后,通话结束。柳笙下床去把房门关上,然后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他略微弯着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