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虽然没有理解颜幕的意思,却遵照他说的,维持了跪坐在玄关地毯上的姿势,他抬头仰望颜幕,其实他很期待进去看看。 颜幕伸手把裴钰的下巴抬起,让他最大角度的仰起脸与自己对视,仰视与俯视的关系令颜幕体内燃起邪恶的火焰,“哥哥不是把自己送给我了吗?” “嗯嗯!”事实便是如此,裴钰点头肯定。 “那哥哥就是我的了,我让哥哥做什么哥哥就做什么,可以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