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那股抑郁之气一下子到了临界点,遇到曲亮的胁迫之后,彻底点燃了。 庄华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盘膝而坐,右手里的珠钏捻动得很快。 是她自己心态不对,从来没有人逼迫过她,她从头到尾都有自我选择的权利。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不是么。 撒气在别人身上,算什么?曲亮也不过是奉命行事。 “老衲失态了呀。”庄华抬头看着屋顶,喃喃道。 晚上,庄华静静的躺在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