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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夜的手颤抖着几乎拿不住那一张照片的重量，喉咙仿佛堵着一块大石，无法呼吸。

拳头握得咔吱作响，情景狰狞，下一秒一拳重重砸在红木桌上。

砰一声过后，坚硬的桌面上陷下去一个坑，碎屑木刺扎在他的手背上，慢慢渗出猩红的鲜血来。

楚樵在门外听到动静急忙跑进来，刚想问怎么回事，不期然看见地面上的照片，旋即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怎么就忘记了，不是他